萧慕禹周身的气氛登时急变,狂躁不已:“怎么回事?”
沈观砚瞥了他一眼,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紫夙,你给萧少主解释下。”
得了消息的萧慕禹面色铁青:“魏迪,去将所有有关烧伤的药都送到喻夫子这里来,再吩咐人大力搜集此类药材。”
魏迪平板着脸,应了后迅即消失在眼前。
喻府前厅,两个位高权重的男子坐立难安,眼睛死死地锁着那间紧闭的房门,嘴唇紧抿,拳头紧握,竟是一般情状。
一日一夜后,门才打开,却又迅即关上,喻夫子看着眼前两双瞪着自己的血红眼睛,被吓得倒退一步。
“如何?”两人异口同声,带着同样的干涩嘶哑。
喻夫子垂了头,看不出表情:“他那伤看似厉害,实际并不伤及性命,只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孩子……彻底毁了。”
萧慕禹紧张的问:“您的意思是……”
喻夫子低叹:“脸全毁了,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沈观砚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可有挽回之法,无论需要多少代价,但说无妨。”
喻夫子摇摇头:“管你有多少灵宝都没办法,你要不信老夫的医术,尽可以找别的大夫试试。”
沈观砚:“神医言重了,可否让我们进去看看?”
喻夫子摇摇头,拒绝了:“现下你们还不能见他,放心,我那徒儿守着他呢,等能见的时候,自会知会你们。现下我要赶回宫里去,你们自便。”
喻夫子说罢便匆匆离去了。只剩下两人有些无措地看着那房间,眼神晦暗难明。
五日后,喻府,药室内。
喻冬低声道:“萧慕禹刚刚被他手下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