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砚那早已被白卿宸折磨成死灰的心,淡定得半点火星也没起,只是开口道:“不必脱裤子。”

白卿宸惊讶:“直接上啊,弄脏了不好洗吧。”

沈观砚依然淡定,只是那心貌似有点死灰复燃的倾向。沈观砚自觉地把心底那点小火星掐灭,开口:“若是你不介意,那就随你吧。”

然后白卿宸就理所当然地脱了裤子,爬上了床,顺便拉了薄被,把自己给盖起来。碎碎道:“这雨虽说不大,也挺讨厌的。衣服弄得冷冰冰的不说,裤子也弄湿了,回头还得洗,冷死我了。”

沈观砚默默看着那裤脚被雨水浸湿的外裤,想来白卿宸之前的意思就是怕裤子把床给弄脏了,所以才脱了个干净。

此时,沈观砚心中庆幸得泪流满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终于逃过了一回啊,总算熬出头了。

在白卿宸牌粗神经病毒的不断骚扰下,沈观砚终于产生抗体了。

逃过一劫的沈观砚走上前,在某妖孽的腰上重重按压。

“嗷~”

虽然逃过一劫但依然记仇的沈观砚一脸微笑:“不行,我再给你擦点药,你这伤至少还得再歇一天。”

白卿宸无力垂头,就算不需要歇息刚刚也被你按得需要歇息了。为毛给我按摩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而不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小姑娘啊!

当修长的手抚上纤细玉白的腰背,“唔啊……观砚……慢一点……”“嗯~好舒服……”之类的呻吟再次响彻世子卧房。

沈观砚突然起身,白卿宸疑惑:“怎么?”

沈观砚褪了外衫,开口:“关门,刚刚门被风吹开了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