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听着就是繁凌那丫头,放假了她怎么没出去玩?”
“她上次去滑雪,遇到雪崩,差点没把薄家大姐吓死,据说一年之内她都出不了国了。”
“嘿,野丫头,比男孩子还难管。”
‘咚。’
几个人正说着,门突然被人推开。
“哟,说曹操曹操到。”
“亏你们还是长辈呢?整天在背后说完闲话。”
花简刚洗好手,随意看了一眼,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看起来还没成年。
他收回视线开始专心调酒。
工作的时候花简全身心投入,包间里响着一些音乐,他没刻意听那些有钱人聊天。
薄霖洗了一把脸回来清醒了很多。
祁繁凌来了之后,包间里立刻变的叽叽喳喳起来。
房间里的人都是薄霖的发小和好友,有祁繁凌在他们自觉地把烟都灭了。
“几位先生,你们的酒调好了。”
男人的声音清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薄霖耳朵一动朝声音处看过去。
“哇,是你啊。”祁繁凌兴奋地开口,“刚才在路上我看到你了,你是A大的吧?小舅,就是我说的你学弟。”
学弟,这个词在薄霖喉咙里囫囵了一下,嘴里觉得莫名缠腻。
陆泽西笑着说:“要这么说,也是我学弟,我可跟你小舅一起在A大读过两年本科。”
花简不想接话,也不想当这些有钱人的学弟。
他淡声为几个人介绍桌上的酒,最后,他把一杯花花绿绿的调酒端到祁繁凌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