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柔回到熟悉的谢家大宅,心里竟然隐隐放松下来。

这里是她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地方。

是她的家。

眼看她的神情再次平稳下来,谢知微给管家使了个眼色,几个佣人立刻上前扶着花盈柔上楼。

“医生很快就到,先让医生给她在做完整的检查后,再谈其他的。”

“爸呢?”

听到谢知潭的问话,谢知微神色一顿。

看他的样子谢知潭脸色冷了下来。

其实在上个月,他们兄弟两个就知道一些消息。

关于谢承跟一个年轻的女画家厮混在一起的事。

当初,谢承大肆收购一些名画,以及他想从普尔顿家主那里拿到的画作也是为了讨好那个女画家。

“现在花盈柔怀孕,他就不准备管一管?连敷衍一下都不愿意?”

谢知潭很生气,继母怀孕不负责的爹失踪,他这个当继子的忙前忙后的真是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从小到大从来没管过我们什么,说起来多亏花盈柔性格还不算奇葩,不然你我如今还不知道生活的多精彩。”

谢知微对于谢承的做派早就摸透了。

谢家上几代积累的这一点家业没败完,就是谢承对于自己有自知之明。

在谢知微成年后,他立刻撂挑子开始游山玩水。

“行了,既然人找到了,我们也算尽到责任了,至于花盈柔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让她自己决定,谢家养大一个孩子的钱还是有的。”

谢知潭蹙眉:“花简给知宴回消息说会尽快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