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些人应该得到了什么指示。

他们在看到花简三个人时,都是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转头,开上货车就走的情形。

...

花简很郁闷:“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不讲理又固执,竟然将我们关在这儿。”

泳池里祁繁凌套着小鸭子游泳圈在玩水,花简的脚放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花。

薄霖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反正你计划的下一站也是去海岛,在这里就当海边了。”

他劝哄着花简,墨镜后的眼眸微动。

那天他跟普尔顿家主的谈话内容,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告诉花简。

薄霖承认自己是个利欲熏心的商人。

既然普尔顿家主拱手要将这偌大的家业送给花简,那他自然不会让花简错过。

花简吞下葡萄问他:“我觉得你的态度有些不对劲,上次看到那500页资产的时候,你也赞同我不接受他的遗产的。”

薄霖笑笑,被墨镜挡着花简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抬手将薄霖的墨镜摘掉。

“笑什么?”

薄霖俊逸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笑我男朋友有点天真。”

花简一顿:“什么意思?”

薄霖坐起身体凑到他身边,将头抵在他肩上:“你干爸和我都是商人,商人绝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他搂着花简,轻柔的气息温柔地落在花简的耳边。

慢慢的,花简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薄霖眼里闪过一丝怜惜,他转头亲亲花简近在咫尺的唇:“他看好你选定你做他的继承人之后,谁都不能破坏他的计划,就连你这个当事人也不可以。”

“至于我?我当然懂普尔顿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你会怨我吗?明知道此行普尔顿家主想做什么,却没提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