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孙先生,这位是我们良辰的股东花简花先生,他知道您有两幅亦双的画,所以特地过来观赏一下。”
孙先生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是你说的股东是一位年龄大的长者,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对文艺画作不怎么感兴趣了。”
他这么说着,眼睛却没从花简脸上挪开。
他没忍住问了一句:“花先生是帝都人?”
花简笑了下:“算是吧,我还没上小学时就搬到帝都生活。”
孙先生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是这样,我也是多年前就出国,全球各地跑见多了洋人面孔,可能是老了猛一见到花先生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蒋瑞明:“那说明孙先生跟我们良辰很有缘分。”
花简没想到蒋瑞明这个学术派也会说这种场面话。
三个人寒暄几句,花简终于看到了孙先生带来的画。
那是两幅不大的卷轴,孙先生先打开了其中一副,能看出那时亦双的笔触还稍显稚嫩。
果然,在角落里有落笔时间,比蒋瑞明手中的那些画的时间都要早3.4年。
那时候亦双还很年轻吧。
孙先生有些感慨地开口:“我当时在海城工作,住的地方离海边非常近,我最喜欢的就是在下班后去吹吹海风,当时这位小姐还很年轻,整天笑眯眯地,完全没有画家的忧郁。”
“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每天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非常多。”
“她有一次和同行的另一个女孩开玩笑说,在海边帮人画画就能凑齐未来几年的学费了。”
“只不过另一个女孩却泼她冷水,说她有臆想症,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有钱男人嫁了。”
花简和蒋瑞明对视一眼。
孙先生不好意思地看他们一眼:“抱歉,聊起了无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