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潭眼皮一跳,他想到了谢知宴那个乐队。
他缓缓吐出口气转头看向秦辞:“你要洗./钱?先说好,这种事我绝不可能帮你。”
恰逢红灯,秦辞睁大眼道:“什么鬼东西艹,你的意思是我一定会赔?”
他声音太吵了,谢知潭皱眉:“你激动什么?还要,你跟我说话不要带这么多脏话。现在搞演奏团,不就是为了洗/.钱,你别告诉我是为了盈利。”
秦辞气得脸色涨红。
他抖着唇不知道怎么跟谢知潭解释。
为了合理找谢知潭帮他开公司,他绞尽脑汁想了一晚上,才终于想到要组建一个演奏团!
“绿灯了。”
谢知潭提醒他。
秦辞抿紧唇启动车子:“一会儿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的演奏团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十几分钟后,秦辞将车拐进一处幽深的巷子。
尽头是个三层的古朴小别墅。
进入院子后,里面零零散散站了几个人,有男有女。
他们有的随身带着乐器,大提琴,小提琴等。
谢知潭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院内唯一空手的男人身上。
“你看见那个了?弹钢琴的,你觉不觉得他有点像花简?”
临下车前,秦辞兴致勃勃跟谢知潭介绍:“别人推荐给我的,高材生,钢琴弹的还不错。”
谢知潭皱眉远远看了眼那个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不像。”
“不会啊,我觉得很像,你再仔细看看。”
他凑近谢知潭有些兴奋地跟他说:“这男的是我一哥们介绍的,姓章。我哥们见过花简,说他像花简,你别说他长得跟花简完全没得比,但是某个角度确实有点像啊。”
谢知潭在他靠近时就下意识蹙眉并往后躲。
这个距离已经超过普通的社交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