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目露不安,今天的事一看就是局,一场针对他妻子和花简的局。
到底是谁?
同样思考这个问题的还有花简。
根据原主的记忆,以及查到关于花盈柔的资料,原主的亲生父亲刘安平,早就死了。
薄霖这时说:“大哥,花夫人不舒服,让人带她去客房休息。”
谢知微一愣神,停了片刻才意识到薄霖在喊他大哥。
他有些不自在地清清嗓子:“你说的是,爸,快将阿姨扶起来吧。”
眼看着一出好戏就这么没影了,薛攀脸上阴出了水。
崔成明凑近他低声斥道:“滚出来!”
薛攀身子一僵.
他们悄悄离开富丽堂皇的大厅,花简自然看到了他们的背影。
因为有刘安平突然出现的插曲在,客人们明显心不在焉起来。
三五成群凑在一起聊八卦。
秦辞听到:刚才出现的男人是花盈柔的前夫,前夫消失多年后发现花盈柔当年给自己戴绿帽子,和普尔顿家主生下花简这个孽种后,又忽然出现讨回公道。
...
真得是离谱的程度。
大厅里,主人已经消失无踪,应该是处理刘安平去了。
秦辞漫不经心看着四周,在一处看到一个人影后,倏然站直身体。
是谢知潭,他竟然没跟着去二楼。
他微一纠结朝他那儿走去,刚走了没两步就看到有个嬉皮笑脸的男人凑到谢知潭那儿去了。
是那个什么破律师。
啧,上学的时候秦辞就总见他等谢知潭放学,勾肩搭背嘻嘻哈哈,谢知潭那个冷淡沉默的性格对他格外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