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霖敏感地瑟缩了下身子,他微微侧头哑着嗓子说:“不要了,再亲一会儿走不了了。”

“再亲两下。”

花简嗓音低沉追着薄霖的唇过去,又亲上去。

薄霖欲拒还迎,花简的气息这样迷人,他推拒两下又被花简迷惑地放弃。

花简搂着他的胳膊愈发使劲,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缠绵时的暧昧黏湿的啧声。

两人身边的温度逐渐上升。

直到薄霖察觉到花简略带凉意的手掌,顺着他的人鱼线,意图朝下...

他猛地从激情中回神,一把将花简的手摁住。

他撩起眼皮,眼中满是挣扎:“不行。”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被花简压在床上。

休息室这个1米5宽的小床被他俩躺着,一点空隙都没剩。

薄霖后背升起一些凉汗,他真是被花简迷得昏了头。

身上的衬衣早就被他解开扣子,急促喘息的胸膛就这么赤裸的露着。

至于花简的头还没抬起来。

那些炙热的气息,就这么喷在他敏感的肌肤上,薄霖已经说不清此时的感觉。

又焦灼又渴望,但他还有一些理智。

“这里不行。”他嗓音暗哑,凝聚出一丝理智拒绝他。

花简声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里是薄霖的公司,门外就有随时会进来的秘书。

他当然不能在这里对薄霖怎么样。

“对不起。”他声音有些懊恼。

自从和薄霖在一起之后,他见到薄霖就想跟他亲热。

像个色中狂魔一样。

薄霖耳根烫热,眼睛无神地看向房顶。

花简那些骚里骚气,又满腹热诚的心声情话既隐秘又动听,是真挚的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