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西笑了下:“你真想得开。”
谢知微也笑:“那就先吃饭。”
薄霖让服务生上菜。
而花简心里默默想着:【不是想得开,以花夫人对花简亲爹那种恶语相向的态度,这亲爹指定对妻儿很差,不然花夫人也不能对唯一的儿子这么打压。】
【就算迫不得已喊那老头喊声爹,我想花简也不算对不起谁。】
陆泽西心想,你的语气可不像迫不得已,反而有点像迫不及待。
薄霖跟谢知微心头的重石松快了很多。
他们最怕的是花简自尊心强,因为这件事羞恼。
想不到,他们倒是白担心了...
花简比他们接受的还要快。
紧张褪去,薄霖身上的酸涩慢慢涌上来。
餐厅的椅子是硬的,薄霖挺直背身子往前倾,把重量压在大腿上身后的钝痛感才好了很多。
他脸上没有表情,陆泽西和谢知微习惯他这幅样子,没觉得哪里不对。
只有花简脸上忧虑,不时看向薄霖的腰部和屁股。
【都怪我昨晚太用力了。】
花简的声音像是惊雷,其余三个男人都被劈中了。
谢知微跟陆泽西抬眼直直看向花简。
至于薄霖则头顶热得可以煎鸡蛋。
他轻轻吐气,冷声说:“花简,你跟我过来,我突然想到昨天冯乾的事还没跟你说清楚。”
花简不敢置信,薄霖已经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他背影如常,完全看不出异样,就是比平时慢了一点。
很快桌上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