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一噎,他嗫喏着问:“你是觉得我冒犯你了吗?”

薄霖回答不出来。

如果说冒犯,可能他就真要和花简保持距离。

如果说不冒犯,花简又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认为自己非常随便,随便到什么男人都可以?

薄霖摁着眉心十分头疼。

他是有想法试探一下花简对于自己碰触的态度。

可他不该选在花简喝醉的时候。

瞧瞧花简那副迫不得已的模样。

昨晚他真不该被花简勾引...

是他意志力太薄弱了。

薄霖异常后悔。

花简忐忑不安,小声问:“我昨天是不是弄疼你了?你才这么生气?我真不是故意的。”

“薄霖,昨天的事是意外,不能因为那些事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友情,你觉得呢?”

薄霖嗤笑:“原来你们直男的友情靠帮好朋友解决生理需求来维持。”

“当然不是,除了你,再也不会有别人值得我那么做!”

花简像是被侮辱了,【那些同性恋碰到我我都恶心死了,不能想,如果昨天换个人,他现在绝对在医院躺着不能动!】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

一路上花简都在观察薄霖的表情。

而薄霖一直面无表情..

车停在薄霖和花简两人公寓中间的小道上。

下车后,花简来不及说什么,薄霖的车已经从小道上倒了出去。

花简有一种自己被吃干抹净后踹掉的无力感。

很快,他想到一个问题。

昨天他到底为了什么事去找薄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