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花简脚下一滞。

“...哦,你晚上又约了别人。”

“当然,你工作重要,嗯。”

“行,不过你约了谁?”

“你忙吧,我听到姜凯叫你,你...”

花简蹙眉拿开手机,跟薄霖的通话已经断了。

薄霖没等他说完话就挂了。

这是第一次。

...好特别。

花简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当成薄霖放自己鸽子的不爽。

但是他是个大方的男人。

朋友有事不能赴约,甚至已经提前两个小时通知他,他当然不应该再生气。

...

个屁!

从接到薄霖那个电话开始,花简就开始不得劲,干什么都烦的很。

良辰股价暴涨的喜悦持续了甚至没超过一天。

他心里古怪,不由升起一个欠揍的念头。

原来钱真不是万能的。

晚上9点。

帝都市中心某个环境幽静的清吧。

“二哥,你找我什么事?”

“喝什么?”

花简诧异道:“二哥要喝酒?”

谢知潭淡淡道:“怎么,我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