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其他人,才知道谢知宴又被谢二哥收了手机关家里了。

厉橙白对于舒尧的兴趣立刻下去大半。

但毕竟带出来了,就当找了个搭子旅游了。

他面露嫌弃地看向舞台,对于歌剧他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要不是舒尧想来看,打死他都不来。

舒尧很快听到一声熟悉的‘Timi’。

他脸色一僵,扭头去看,就见厉橙白半躺在沙发上,脚蹬在桌子上。

“不用管我,你看你自己的。”厉橙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沉浸在游戏中。

“好。”舒尧转过身,沉默不语。

一边是高亢的女高音,一边是骂骂咧咧的游戏声。

舒尧忍了好一会儿,默默起身出了包间。

又一次game over,厉橙白骂了句脏话把手机甩到桌上。

好一会儿他才发现异样,舒尧竟然不见了。

花简出来接了个语音通话。

是谢知潭打来的。

挨近包间门口还是声音有点大,他顺着走廊往里面走了一点。

“在F国玩的怎么样?电影节顺利吗?”

“还好,电影节的事有程瑞木办着,我就跟着看看。不过我在这里遇到一位朋友,准备在这儿玩两天再回去。”

“是这样。”

谢知潭没问是什么朋友,他语气有些沉,花简听出他有话要说。

“二哥特意打电话来,难道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谢知潭短促地笑了一下:“什么都瞒不过你。”

“谢知宴偷偷从家里跑了,我刚查了他的护照,他飞去B城了。”

花简站直身子视线朝某个方向看去:“我跟朋友看歌剧的时候看到舒尧了,二哥难道跑这儿来找舒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