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晚上在薄霖的展览馆里画画。
谢知潭到的时候,他正在收尾。
谢知潭站在他身后,面带惊艳地看着墙上的画作。
他最常听花夫人说的,就是花简没什么作画天赋,全靠勤奋。
可今天看来,花简在作画上十分有灵性。
花简刚从梯子上下来就看到谢知潭。
他面带笑意,脸上一点不见昨天的阴霾。
“二哥!你来了怎么不叫我?你先出去等我,这里刚装修有味。”
谢知潭见他这幅样子有些心疼,“没事,你收拾东西吧,不着急。”
“好!”
【二哥跟我说话,怎么感觉把我当成易碎的小婴儿了,真肉麻!】
谢知潭听到他的心声,不由一愣,旋即失笑。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展览馆门前特意扯了一顶明亮的大灯,花简看着他手里的牛皮纸袋却没接。
“拿着,你的股份。”
“股份?”
谢知潭将牛皮纸袋塞进他手里,轻描淡写道:“成年时你谢叔不是送了股份给你?当时签的股份代持协议不合规作废了,所以现在你是股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