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一愣:“弟弟?什么弟弟?”

谢知潭唇角轻抿,随即淡淡收回视线。

秦辞立刻炸了:“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我告诉你谢知潭,你他妈少看不起我!谢知潭,你别走!”

这会儿听到秦辞的无能狂怒,似乎和刚才谢知宴抱着他的嚎啕大哭重合。

谢知潭的厌蠢症犯了。

他走的很快,等秦辞反应过来追进大厅,早就没了他影子。

倒是他,倒霉的被他父亲的秘书发现了。

薄家的宴会结束的很晚。

薄霖性子冷淡,但薄老爷子却是最喜欢热闹的。

没了喧闹声,偌大的庄园显得十分寂寥。

倒是后院中,还隐隐传来阵阵水流声。

薄霖一口气游了三千米,这才上岸。

他急促地喘息着,抬手擦了下脸上的水。

贴在头顶的头发被他一把撸到脑后,霎时他整张脸都露出外面。

为了筹备老爷子的寿宴,薄霖很久没休息了。

他顺势坐在躺椅上看着漆黑的天空,力气全部耗尽是他最喜欢的时刻。

身子轻飘飘的,脑子反应很慢,五花八门的胡思乱想也随之而来。

没多久,他起身上楼。

头顶的水不由往下滴,顺着他深刻的锁骨,划过起伏不定的胸膛,最后凝聚在腹部深深的沟壑中不见踪影。

洗漱完,薄霖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拿起手机,上面有几个朋友发来的消息。

全都是喊他改日喝酒的。

他挑着回了两条,就没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