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还小,还可以慢慢治疗。

只不过因为这个病,她暂时都不能去学校这种复杂的环境了。

身上出了些汗,薄霖不耐烦地扯开领带,在经过一楼茶室时他忽然脚下一顿。

茶室里睡的正香的是花简。

大概是觉得不舒服,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整张脸就这样暴露出来。

就像海平酒店那晚一样。

“薄总!”

一个佣人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样甜品。

花花绿绿的颜色,像是祁繁凌喜欢的。

薄霖看了一眼问:“这是给他的?”

佣人忙道:“是的,是陈管家吩咐我送过来,花老师很喜欢吃甜品,上课的时候繁凌小姐也会要求我们给花老师上一份下午茶。”

薄霖抬手接过:“我拿进去,你回去吧。”

佣人见状自然说好。

薄霖看着手里的甜品,面无表情凑近闻了一一下。

甜腻,带着奶香和水果的香味。

他实在想不出花简吃它们时的表情。

花简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场景变幻混乱,各式人物出没,他在里面像个到处看热闹的碴。

直到他梦回海平酒店那晚。

这是他穿书后,竭力不去回想的事。

因为那晚他虽然中药迷迷糊糊的,却全程断断续续的都有记忆。

关于他怎么压了一个男人,怎么不顾男人的阻拦亲了他。

怎么骚话连篇夸人家香,怎么哄着对方脱了西装,又怎么掰了对方的胳膊将对方压在身下...

妈的,男人精/虫上脑真是都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