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咬着那根烟上下晃了下,忽然说:“薛攀怎么还没回来?”
根本没认出花简的江岳明转头去看,很快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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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公子,你可算来了。”
206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陆泽西看到来人笑起来。
沈墨个子很高,五官冷硬带着一股煞气。
他目光扫过陆泽西,在看到薄霖后不由扯了下唇角:“你竟然真在。”
陆泽西不乐意了:“怎么?难道我还能说谎骗你?”
沈墨终于分给他一个眼神:“你经常骗我。”
“切。”
他们三个是好友,只是沈墨做其他生意,这几年一直在外,聚的机会很少。
薄霖问:“沈零最近在做什么?”
听到他问沈零,沈墨有些吃惊:“沈零?不知道,我今天刚回帝都,他怎么了?”
他是长房的,沈零是二房的私生子,两人基本没有交集。
“听到些风言风语,”薄霖抿了口酒,“你回来正好查查他。”
沈墨的脸顿时一黑。
薄霖性子淡漠,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管一个私生子的事。
能被他这样说,沈零绝对做了超越底线的事。
陆泽西没听懂:“沈零?他不是早被流放出国了?”
毕竟涉及沈家的私事,薄霖不欲多说,“你那位同学谢知微,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他消息这么灵通,应该说是神通广大。”
“谁?谢知微?怎么又跟他有关系了?”
陆泽西像是瓜地里的碴,两头吃瓜都没找到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