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笑了一声说:“二哥眼神真好,是我,不过我看你朋友在叫你,二哥你知道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打招呼,所以就先走了。”
“原来是这样。”
谢知潭说完,两人安静下来。
他有意想问问花简刚才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可又不知道先从哪里开口。
结果花简忽然说:“二哥,你最近都没回家是吗?前两天三哥出事儿了。”
谢知潭瞳孔一缩,立刻追问:“知宴又怎么了?”
谢知宴和花简一样大,却一直像个孩子一样,净做些不靠谱的事儿让他和大哥跟着擦屁股。
“三哥因为一个叫舒尧的男人把谭家的少爷谭西临的头打破了,谭夫人差一点就报警,要抓三哥。”
谢知潭脸色大变,“现在怎么样了?知宴怎么会打破谭西临的头?他们两个虽然一直不对付,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说着他忽然想起花简刚才提到的‘因为一个叫舒尧的男人。’
他猛地转头,脸色晦暗不明看向紧闭的包间门。
就是房间里这个舒尧吧?
“二哥别担心,幸好大哥厉害找到被故意藏起来的监控,不然还不知道那天是有人故意下套想害三哥呢。”
谢知潭虚惊一场,他早上没吃早饭,到了午饭的时间,一桌子辣菜他一口没吃,这会儿有些低血糖昏呼呼的。
一脸怒气的秦辞不顾舒尧的阻拦,就这么气冲冲地拉开房门想去找谢知潭理论。
可他刚拉开门,就看到门口脸色惨白的谢知潭。
秦辞满身怒气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是鼓囊囊的气球被一根细小的针扎破了。
怒气一夕之间散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