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淮等了好久,没等到陶知的下文,疑惑的抬起头。
就看到陶知已经心大的睡着了,嘴巴吧唧两下,陷入了梦乡。
尤淮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张白嫩的脸颊,想把对方给瞪醒。
无果。
他又凑过去,试探性的轻轻咬了一口软乎乎的脸颊肉。
还是没醒。
心智暂时处于单蠢时期的尤淮,瞪着眼睛,沮丧的叹了口气。
然后他头一歪,贴着陶知的脑袋,老实的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人就睡着了,身下的大宝贝也渐渐的老实下去。
房间里安静的只可以听见两道轻微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难分你我。
就像他们如今的姿势一样。
早就已经沉睡的陶知,眼皮颤抖了两下,缓缓睁开。
他一动不动的躺平,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心中犹豫万马奔腾。
呜呜呜,差点晚节不保。
好可怕!
果然还是得远离基佬保平安!
*
第二天中午,太阳高高挂。
赵母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对着楼梯口,时不时的往楼上看一眼。
关键是她根本不是正常的看,而是偷偷摸摸的瞅,好像在做贼一样。
正在擦楼梯扶手的佣人,被她看得头皮发麻。
佣人:“夫人,您看什么呢?”
赵母:“嘘,小声点,别说话。”
她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心中抓心挠肺的好奇。
昨天晚上去开门的那个佣人,早上的时候都告诉她了。
嘉嘉送喝醉酒的尤淮回来了。
两个人昨晚睡在一个房间了。
而且,现在都还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