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淮满头黑线的抽手,准备让陶知自己一个人发疯,却被对方死死的按住了。
醉酒的人,力气总是莫名的大。
尤淮挣脱失败,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赵许嘉,你到底想怎么样?”
陶知摇头:“不对!”
尤淮皱眉:“什么不对?”
陶知下意识的回道:“名字......名字不对......”
他说了一半,就半眯起眼睛,似乎马上又要陷入昏睡中。
“不许睡,把话说完。”尤淮立刻用手扒开他的一只眼,强制开机。
陶知一无所知的翻着白眼,难受的哼唧出声。
“呜,我的眼皮离家出走了?他怎么闭不上啊?”
“呜哇哇,我的眼皮呢?我的眼皮你快回来!爸爸爱你!”
他悲伤的情绪一上来,完全不受控制。
哭天喊地的同时,眼泪就像宽面条一样哗哗往下流。
尤淮的手像是被水洗了一样,湿漉漉的。
倒霉玩意!
他气得咬牙,这黑心兔子可真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听到哭声的赵母上了楼,小心翼翼的在门口探头:“那个,尤淮,虽然嘉嘉有时候很不招人待见,你也别打他啊......”
尤淮回头解释:“妈,我没有打他——”
陶知还在张着大嘴哀嚎:“呜呜呜,我的眼睛痛!我的眼睛痛!”
赵母心疼又纠结,两个手指比划了一下:“你要打也行,轻一点,别打眼啊!”
尤淮默默收回了放在陶知眼睛上的手,不想说话了。
人赃俱获。
他可真是百口莫辩。
眼睛终于能闭上的陶知,则是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睡得香甜。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嘴里就开始打起了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