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替双胞胎检查了一遍,并无大碍。弗雷德做了些简易三明治,男孩们轻声讨论着下次的对策。女孩走到落地窗前,伦敦被黑暗吞没了多半,灯火点缀在大厦之间。

“嘭”的一声巨响,一朵烟花绽放在半空。远处随即传来五光十色,反复炸裂着深沉的夜幕。背后是白兰地、茶水和火腿混杂的气息。秋扭过头,鬓发微乱,猩红色的长袍上点缀着斑斑血迹。

她苍白的脸色染上神采:“朋友们,新年快乐。”

这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开端了。

07.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婚礼

三月间,天气寒冷清朗,钟敲了十三下。一个难得清闲的傍晚,弗雷德刚完成了瞭望站的重启,正在兴致勃勃地撰稿。秋坐在沙发上,专注地听着收音机,那是魁地奇小组赛选拔的直播,德国对西班牙。

就在这时,一只银色的动物从天花板掉落。那只神符马轻快地甩开蹄子,张开大嘴,用比尔·韦斯莱的声音说话:“丁沃斯郊区的贝壳小屋,三人重伤,需要抢救。”

秋拿起急救包,弗雷德抓起她陷入一阵眩晕。天翻地覆后,他们落到坚实的地面上,空气里传来海水的腥气。在海滩不远处,一个少年正跪坐在地,旁边是一对男女。

秋快步跑上前,哈利面容消瘦,怀里抱着一只瘦小的生物。她认出来了——是多比。哈利发狂地冲她大喊:“HELP!HELP!!!”

秋跪坐在哈利对面,接过多比,把他放在地面。深色的血迹从小精灵胸前洇开,地面上躺着一把银色的小刀。秋抓过刀柄观察——是黑魔法。

她从没处理过这种伤口。秋抑制呼吸,回想着斯梅绥克治疗师的操作。她平稳地举起魔杖,轻声念出了一段冗长的拉丁文,一缕金线从杖尖伸向多比的伤口,一圈圈细密地匝着刀口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