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会盯紧安德洛美达·布莱克的。”珀西插嘴道。
“我相信霍格沃茨的每一个学生。”邓布利多冷冷地说。
珀西显得有点儿尴尬。
邓布利多离开了礼堂,走得很快,悄无声息。斯内普站了一会儿,注视着校长的背影,脸上带着很深的怨恨。然后,他也离开了。
礼堂门一关上,珀西又像条猎狗似的跟上了安德洛美达,似乎打定主意要找到什么线索来好让校长大吃一惊。
安德洛美达不动声色地撤掉了之前施在这傻瓜身上的窃听咒。
……
接下来的几天里,格兰芬多又出了新事故。
珀西那枚闪闪发亮的男学生会主席徽章在夜里突然变成了一张臭烘烘的大嘴,要不是他每晚睡前都珍惜地把徽章擦拭好装进盒子里,他的鼻子肯定就被咬掉了。
弗雷德和乔治很恼火,因为珀西似乎认定了这是他们的恶作剧。
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日益临近,天气越来越恶劣了。在赛前的最后一次训练中,奥利弗·伍德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我们不和斯莱特林比了!”他非常恼火地对球员们说,“弗林特刚才找过我。我们要打赫奇帕奇。”
“为什么?”大家异口同声地问。
“弗林特的理由是他们找球手的胳膊仍然有伤。”伍德怒气冲冲地咬着牙说,“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明摆着的——”
“马尔福的胳膊根本就没问题!”哈利愤怒地说,“他是假装的!”
“这我当然知道,但我们没法证明啊。”伍德恨恨地说,“我们一直是按照对付斯莱特林的战术训练的,结果却要打赫奇帕奇,他们的风格完全不同。他们新换了队长和找球手,是塞德里克·迪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