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日后,我再派伙计将衣服送到贵府。”
“有劳。”许贞怡点点头,一行人登上马车离开。
老板倚着门口眺望,自言自语道:“稀奇,从未听说过许尚书家有第三位女公子,难道是亲戚?时时戴着帷帽,也不知是何缘故。”
女孩也靠在父亲身边,心里还默想着刚刚那惊为天人的一瞥。不知有多少贵人小姐来过这里,可是只有那位女公子,才真正说得上是倾国之姿。
慕昉南最终将马停在了凤仙居的门口,谢止炀请他来这里喝酒。
登上二楼雅间,他在最里面的房间看见了正被几个姑娘灌酒的谢止炀。见人来了,谢止炀让人下去,举杯冲他一敬:“怎么样?那匹马够烈吗?”
“够。”慕昉南回敬他一杯,“刚刚在街上试了一下。”
谢止炀见怪不怪,扯着笑道:“你还真是胆大,不怕陛下再请你进宫聊聊天?”
他倒是不以为意:“聊啊,任他说教,只要他敢。”
谢止炀闻言也不开玩笑了,正襟危坐,语重心长道:“玩归玩,你可别再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你就是掐准了皇上不敢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可万一真把自己栽进去了怎么办?”
“可效果不是很好吗?”慕昉南仰头将那杯红锦酒一饮而尽,谢止炀摊手:“当然好,说你一句你就自残,说你两句你就跳湖,关起来吧,又闹绝食,谁还敢管你。”
慕昉南不以为意,谢止炀倒是笑了:“人家都说你堂堂慕王世子殿下天天耍小孩子脾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