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幅样子,我解释道:“到底还是女孩子,总是想方设法的从心仪的人那讨要关心。从前在东宫的时候,徐时笙也用过这招。”
毕竟从前沈涤尘也是真心宠爱过徐时笙的。此刻我提起她,沈涤尘有些动容,眉心也舒展开来。
但他还是对来人道:“病了就该看大夫。医者父母心,朕在与不在,太医们都会尽心。你去回修仪,说朕还有要事要处理,让她好生养病吧。”
“这……”来人显得很是为难。
此人迟迟没有动作,沈涤尘耐心耗尽,道:“怎么?是要朕亲自去传达?”
“奴婢不敢!”那名侍女惶恐地向沈涤尘磕头。
“陛下还是去一趟吧,”我将手中的棋子落下,胜负已分,我胜他三子,“陛下的心静不下来,不是下棋的好时机。况且近些日子修仪来请安的时候,面色都不太好,想来确实应该让太医给好好看看。”
沈涤尘面露愠色,站起身来:“看来皇后是不太欢迎朕。也罢,朕去看看修仪吧。”
我赶紧起身取来外袍替他披上,道:“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话未说完,他不耐烦地摆摆手,外袍也不愿披了,径直离开。
走到门口,又转过头撂下一句:“皇后的棋路太过激进,看似步步紧逼,后劲却不足。”
“是……”我刚开口,他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我站在原地摇了摇头,吩咐鹅黄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