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也答不上来。我们拍打着门,对门口的守卫道:“我要见陛下!让鹅黄来见我!”可不管我们如何喊叫,守卫都似石像一般岿然不动。
绝望之际,有人拉开了门。正是阮言一。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图南及时扶住了我。阮言一也伸手虚扶了一把,道:“娘娘小心些。”
见来人是他,我问:“张将军如何了?中的什么毒?可能解?”
“是铜锈,”阮言一道,“像是从口鼻吸入的,不过中毒不深,灌了许多牛乳,已经大好。你呢?你可有事?”
我扶着门框,有些委屈:“饿……”
阮言一闻言大惊:“他们……不让你吃饭?是那个……”
我着急找鹅黄,顾不上与他叙旧:“我要去找人,抱歉。”
正待离开,阮言一一把拉住我的袖子:“陛下正照顾张将军,不得空。陛下让我去医治一个叫鹅黄的姑娘,特意吩咐带上你。”
一把揪住阮言一的衣领,只是饿得太狠,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气势少了三分。
“鹅黄怎么了?”
阮言一让图南扶住我,从怀中摸出两颗糖来递给我和图南:“把这个吃了,我们这就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