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的声音中传来真心实意的苦恼,仿佛自己真的聆听过神谕一般,“这个倒是没有,不过姻缘神大人有教我怎么和别人睡觉,琴酒要试试吗?”
“是教的这个吗?”
琴酒抬脚触碰到木床上的某个形似装饰的小方块,将其按压下去,整张床立刻恢复了原状。
“看来所谓的教学也不过如此。”
直接从赤井秀一的身上站起来,琴酒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人。
乌黑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曳,在纯白的被褥上打着卷儿,一副很不安分的样子,就和他的主人一样。
“看上去的确如此。”
赤井秀一躺在地上没有挪身,经过刚才两人的动作,此时的被褥衣衫皆算不上齐整,甚至有些凌乱,他抬头仰视着琴酒,微微侧头,将自己的喉颈薄弱处展示给对方,口中请求道,“那不如琴酒教教我?”
琴酒扫了赤井秀一一眼,周身的气息只表达出一个意思:这个人怕不是有病。
“哦,差点忘记了,琴酱还是个纯情小可爱。”
赤井秀一声音故作低沉,又放缓了语气,好似耳鬓厮磨时的喃喃细语,“还是让我来教琴酒吧?”
“不要叫我那个称呼。”
琴酒有些受不住,其实被人叫“琴酱”,他个人是无所谓的,称呼对他只是个几个字符而已,他唯一不能接受改变的只有“Gin”这个代号。
再加上组织里性格古怪的大有人在,只要勉强算是有能力,他都能忍受,无论是疯子还是傻子,是疑心病重的还是单蠢智障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