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人奶粉就不必了。”

你想说管家真的不必为你的身体营养如此操心，你基因紊乱都十七八年了,也没见你真的出什么事，再说了，鬼知道正常人类的身体所需要的营养你需不需要呢,你后来又没给自己做一个透彻的全身检查。

不过开口让他别这么做,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

最终还是懒惰征服了你，你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从管家的托盘上拿过了今天早上的精美三明治,带着它去找了门口的蝙蝠侠。

你高兴地向蝙蝠侠展示着手里色味俱全的三明治：“看起来是不是很好吃？”

蝙蝠侠并没有说话，显然不想理你。

你微微一笑：“好可惜，你怎么就吃不到呢？”

蝙蝠侠：“……”

他终于转过头看向了你。

你在他钢蓝色的平静眼瞳中,看出了隐藏得极好的无语。

……一个投影而已,也会有这种细微的情绪变化吗？

而且这也和之前的那种呆愣的状态相差太大了吧。

你感到有些许不对。

如果在往常，你早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根本懒得耗费脑细胞去深思,但面对的是哥谭都市传说——哪怕是一个投影版本，你也不由自主地慎重了起来。

你像平时一样轻飘飘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对于今天所发生的事，你有什么头绪吗？”

蝙蝠侠似乎沉默了一瞬，然后缓缓问道：“你是想让我对他手臂骨折这件事发表评论么。”

“也可以这么说，”你想了想，还不忘记为自己找补，“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我并没有错很多嘛，只是骨个折而已，养养不就好了，我还给他放假了呢。”

说完你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蝙蝠侠，以期得到他的肯定。

蝙蝠侠在你这样的目光下也没露出什么端倪，沉稳地开口了：“普通人类身体发生骨折确实需要充足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