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
突然,你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福至心灵地回过头,就看到了那一头顺滑的银发。
“是琴酒啊。”你无比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就过得很好。”
你注意到琴酒看到你后有一瞬间肌肉绷紧,似乎想拔.枪,但他很快克制住了,视线扫了一眼贝尔摩德,随后冷眼看向你:“是贝尔摩德带你来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用夸张的语气惊讶地说道:“明明是我带她来的。”
这两句话代表的意思截然不同。
周围顿时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还是贝尔摩德耸了耸肩,说道:“我可不背这个锅,琴酒,看到目的地是这里我可是比你惊讶得多。被小姑娘摆了一道呢。”
“你也应该有过相似的感受吧。”
贝尔摩德笑眯眯地看向琴酒。
琴酒脸色不变,而是对你说道:“有兴趣加入组织?”
你夸张的神色又恢复平静,兴致缺缺地说道:“我喜欢单干。”
你并不喜欢加入任何组织——更确切一点来说,你并不喜欢受到过多的约束,那会让你感到烦躁,而烦躁会让你收不住杀心。
你跳过这个话题,友善地关心琴酒:“你之前的食物中毒恢复得差不多了吗?会不会有后遗症啊?放心吧我不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