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男人似乎想要咬你。

准确来说,是你差点被咬,但因为你想要抬头的时候,把手也向上移开了,于是没被他咬到。

你能感觉到这一口要是下去,按照对方那个想要把你沉在东京湾的眼神,估计能撕下来你一片肉。

你垂下眼看向他。

然后冷笑一声,掰开他的牙齿,直接将手指插.进银发男人嘴里,食指和中指按住他的后槽牙,用拇指抵住他的犬牙。

——撑开。

“咬啊。”

你似笑非笑,声音却很平静。

“还咬得动吗?”

银发男人眼中的怒火与杀意已经快要吞没了你,而你不但不在意,还慢条斯理地检查起了他的牙齿,指腹缓缓划过他的牙床。

“牙口很好耶。”你真诚赞许地说道:“一看就是很少吃糖的好孩子。”

“……”

视野花了花,恢复了正常。黑泽阵又穿起衣服了,冷白的胸膛终于不在你身下吸引视线。

你又想起你最开始跟着墨镜男人走是为了什么。

于是你转过头,说道:“你们打不过我的,放弃吧。管饭吗?管饭我就不杀他。”

墨镜男人连忙点头:“管、管!”

你已经发现黑色保时捷停着的地方是一栋看起来比较老式的居民楼下,没有什么生活气息,感觉上有点冷清而混乱。

这里住的大概都是一些退休老人,或者早出晚归口袋里没什么钱的穷苦打工人。

而结合刚刚银发男人下车的事,这里恐怕有一个安全屋。

不过既然带你来到这里,这个安全屋恐怕已经被他们放弃了。

你用从自己手上取下来的手铐铐住黑泽阵的双脚,然后才移开手,在他的黑大衣上随意擦了擦。

你站起身,让墨镜男人扛着黑泽阵给你带路,你要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