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雏鹰并不能单独适应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万一她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之前训练好的一切都是假象……
“德拉科,我……”菲奥莎努力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尽量让自己还能表述清楚想说的话,“我这次不能和你一起,我知道自己的担心可能会让你分神,但我如果说自己不担心你,根本谁都骗不过……我就是、就是……你能明白我吗?我很……”矛盾?
不过还没等她说完,德拉科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到她前面,一把把她拥到怀里,格外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菲奥莎。不过有一点你可能搞错了,你的担心从来都不是我的负累,有人担心着我,等着我回家,这是我勇敢下去唯一的理由。”
他们不是第一次拥抱,但此时此刻的拥抱,却是这样让人安心。
菲奥莎先是懵了好一会儿,随后就紧紧回抱住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德拉科,你真是……永远都有办法让我镇定。”
“也别太镇定了,”德拉科笑了一下,吻了吻她的额头,“还要稍微担心一点的,别忘了。”
“忘不了。”菲奥莎揉了揉德拉科的脸。
斯拉格霍恩这次的舞会不仅邀请了上次筛选出的那些未来或许功勋卓著的学生,还允许他们带自己的舞伴过来,甚至还选出了一些学生作为舞会的服务员。
德拉科和菲奥莎当然不用说了,他们本就是一对,本来就不需要再找舞伴,不过有人就不是那么幸运了。
“嘿西奥多,没带舞伴来吗?”德拉科喝了点酒,原本白皙的脸上多出了两朵红晕,他把手搭在菲奥莎的肩膀上,特地来看一看角落里无人问津的西奥多。
菲奥莎倒是觉得他这是喝多了,这次的酒好像比德拉科以往喝的更加浓烈一点,味道不错,但很容易上头,德拉科刚才乘兴喝了好几杯,现在又来招惹西奥多,她完全有理由认为德拉科这就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