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莎低了低头,这件裙子很长,已经到她的脚踝了,平时一定不能穿。与此同时她还发现礼盒底部有一块折好的白纱。

“这又是什么?”菲奥莎弯腰就要去拿。

德拉科手疾眼快地把它拿走:“没什么,怕衣服蹭脏垫在下面的。”

菲奥莎皱皱眉,盒子里怎么可能蹭脏?

德拉科推着菲奥莎上了楼:“快走快走!把它换上我看看!好好打扮一下,把花环也戴上!”说着不由分说地把花环盖在了菲奥莎的头上。

菲奥莎被他这么一盖差点因为没看见路摔一跤。

这小孩怎么这么奇怪?不就是件裙子吗什么时候不能穿?

可是当她换好站在镜子前时,她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件普通的裙子——它是一件礼裙,而且像极了一件简易的婚纱,尤其是在戴上花环后。

菲奥莎也意识到刚刚那块白纱根本就不是怕蹭脏垫在下面的,而是一块头纱。

想通这些的菲奥莎有些错愕,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可能德拉科是想把它当成一件婚纱让菲奥莎穿上的,虽然菲奥莎也想嫁给德拉科,但是她知道的。

那个幸运的女孩不是她。

菲奥莎叹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也许这是自己唯一可以“嫁给”德拉科的机会了,如果可以,她希望这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哪怕只能是一个回忆。

菲奥莎微笑着拉开了门,站在桥对面的是穿着西装的德拉科。

德拉科已经换好西装在那里等很久了,他很焦虑,虽然裙子是按菲奥莎的尺寸定做的,但他总怕它不合身,也怕菲奥莎会看出什么来不愿意穿。可当菲奥莎微笑着站在他对面时,他所有的忧虑都烟消云散了。

她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