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喆礼整个人柔和下来:“明天晚上我过去,你身体还需要休息早些睡吧。”希尔曼在卢瑟安家的时候,喆礼是不能出现在那的。

虽然希尔曼已经说了不会过去,但难保他突然心绪来潮去晃一圈。所以喆礼就算再想和自已的恋人抱团取暖,也得熬到明天晚上偷偷去。

卢瑟安点点头:“父亲,你且忍忍,待我掌控整个家族一定给你和母亲找一处清净的天地过过二人世界。”

“快了……我忍得住,你放心。也让你母亲别担心。”听见卢瑟安的一声父亲让他整个人愧疚难当,作为男人他愧对儿子和恋人。

当年他没有勇气和能力对抗希尔曼,甚至连明面上跟他叫板都不行。那只会让恋人、孩子和自已一同被撵入尘泥之中。

知道那个秘密的他能够为她们母子谋求的最大利益,也就是把希尔曼的所有夺过来交给卢瑟安母子而已。一忍就是那么多年了……

而希尔曼则是破天荒的回了主宅,原本他是打算和安蕾好好谈一谈。把他唯一的儿子德尔记在她的名下,嫡出的女儿从出生到现在时好时坏的老毛病也不知道治疗到什么程度了?

原本他是想要外面聪明强干的私生子继承衣钵的,现在显然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女儿和德尔两个选项。两人都不达不到他原先对于继承人的期盼,不过情况特殊只能细细的盘算起来。

主宅的下人们见到希尔曼都觉得惊奇,今天老宅里又没什么宴会的家主怎么就突然回来了。不过还是乖顺恭敬的向他行礼。

“夫人和小姐呢?”希尔曼的老宅里有一个管家,是安蕾的心腹。原先希尔曼是数以喆礼的,可他平常的工作也离不开他就作罢了。现在想想得亏是没这么安排,要不这病秧子女儿也不一定能够安然活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