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安蕾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芒,声音里带着些平时没有的神圣感:“什么蹬鼓?不过是我们母子运气好罢了。她的两个兄弟竟然为了我这点首饰大打出手,这不……她的孩子也没了……”
希尔曼自然是不信的,整个十分的激动:“好蕾蕾~你要是没有蹬鼓怎么会让整个老宅的人都昏迷过去?”
“蹬鼓一定在你这儿是吧?”
安蕾瞥了一眼希尔曼,从自已的储物空间里丢出一个只有脸盆大小的破了鼓面的鼓:“蹬鼓是没有的,不过作为安家人我自已的鼓也不是不行!”
“……”希尔曼认真的审视着这面鼓,的确是上上品,但绝对不是蹬鼓那种传承乐器级别的。“你……”
安蕾抱着入睡平稳下来的安琪一脚一脚的踩过淌满了血水的地毯,朝着杵在门口的希尔曼走去。吓得希尔曼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才稳住。
安蕾却低声笑了:“家主怕什么?我不只不过用了我保命的招数而已,我的鼓还要拜托家主寻人帮我修理修理了。”
“我们女儿的医生就快到了,请家主允许我们先离开吧。”安蕾整个过程都依旧如常的气定神闲,尽显贵女气势。
“吉娜小姐骤然流产,家主您不送去医院的话……”
经过她的提醒希尔曼和喆礼才发现整个过程中吉娜都是清醒的,只是不知道为何就像被操控的傀儡一样安安静静的流着血。就这么一边看着,一边无声的痛哭。
似乎一瞬间就解除了封印一样,吉娜张得大大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声音:“啊…孩子!…家主!”
希斯砥砺的犹如鬼哭狼嚎的女鬼啸叫充斥着整个主宅,昏睡的下人们都皱着眉一个个捂着自已的伤处爬起来莫名的看着对方。
最后只有收起那天安全系统的记录的老宅管家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过不了多久管家因为年老就自请回出生的星球安享晚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