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气,让希尔曼心底里的自卑作祟。在认同她的同时,又立马否定她。
可刚刚得知的事情如果实属……那么这个屋子里的两人是他身边唯一干净的了。
蕾夫人并没有和他多聊的欲望,看着叶蔷把他服侍得妥妥帖帖就打算出去:“我去看看丝迩,听喆礼说他还在诊疗室手术中。叶蔷你好好照顾家主。”
叶蔷乖巧的应了声,接着帮希尔曼倒水润喉。
终于喝上一口温热适宜的水,干涩的冒烟的喉咙犹如久旱逢甘霖叫嚣着更多。可杯子里就那么一口,正示意还要杯子就被叶蔷收起来放到一边:“刚刚问过护理,说是刚开始不宜喝太多先润润喉就可行。家主忍忍好么?”
“好。”平常的希尔曼却是没有这么好说话的,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叶蔷惊喜于希尔曼的一声好,整个人乐滋滋的。
希尔曼看着叶蔷笑盈盈的,突然问了一句:“叶蔷你是不是从没有特意避孕?”
“啊……?”叶蔷愣住,好一会才没好气的坐在床边:“我说了多少次了,没了~可您就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不是。”
还没等希尔曼搭话,叶蔷又颠笑:“没就没吧~带崽子可是个累心累身的活计,你瞧瞧主母眼下的黑眼圈还在那挂着呢。我要是也挂上两个可就要遭家主嫌弃咯……”
希尔曼突然握住叶蔷的搭在床边的手:“喆礼是不是找过你?”
“……”叶蔷脸色僵了僵慢慢的摇了摇头:“没……没有。”
“我都知道了,你还帮他隐瞒?”希尔曼看着叶蔷僵硬不自然的推脱,显然里面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