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卢克还是执着于问出是谁。

“真不要紧,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啊。快给我穿上吧。”卢克却把乐师袍挂在胳膊上,沉默得看着知栀。

这是沉默的抗议么?

“不管怎么样,你先告诉我们怎么回事。一个大宗师平白无故被袭击,可不能不明不白的。”克里也不赞成的一起劝说。

“就那个拐弯口,一群小子为难一小姑娘。我是被殃及的池鱼,没啥事就是脚印没但干净而已。”知栀指着前面来时那个走廊拐弯口。

克里看了眼就在那旁边有个监视器,对卢克点头。“我去找白长老查一下,卢克你和知栀在这等尤克里会长和我爷爷出来接。”

“行。”

“哎哎哎……”知栀的尔康手只来得及伸向克里的背影。“干啥嘛,我又没有表明身份。也没受伤,太过了吧……”

“一点都不过。”卢克没好气的盯着还在试图打哈哈的知栀。“我要是现在往军部发一下你背后这半个脚印。你看看这儿几分钟之内会不会被封锁起来。”

尤克里和维里奥大师并肩走出来,均是一脸严肃。到了跟前也不说话,就这么绕着知栀看了一圈。

尤克里和维里奥就定在知栀背后:“这个位置,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无意的。”背后这块恰好知栀是手够不着,所以虽然刚被他补救似的掸了两下依旧模糊的有大半个脚印。

“没事儿,我们进去吧?”

尤克里会长和维里奥对视一眼,一副果然的表情故意朗声道:“不急让他们等着罢。来,把门给我打开!”

跟出来的两个护卫闻言立刻就把宴会厅的两扇大门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