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素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大师姐!还是要注意安全才是。”
“哎呀行啦,这次保证不用你替我挡!”聂萦不耐烦地挥挥手,自顾自地嘀咕,“挑哪个倒霉蛋来造谣呢?”
两人走到了练剑坪,来上晨课的弟子们没有在练剑,也没有在比斗,反而三五成群窃窃私语,说得很投入的样子。
“喂!”聂萦气沉丹田大吼一声,“何等惫懒!大好晨光在此嚼老婆舌头作甚?还不潜心修炼?!”
出乎意料,平时最害怕聂萦生气,一有动静立刻忙不迭听令的弟子们这次都稳住了,甚至还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着她。
那种目光是畏惧与愤怒,还有……不屑?
聂萦多敏锐的一个人,立刻察觉,懒洋洋地勾了勾手指:“才老实了几天呀?说,今天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大师姐!”一个年轻弟子鼓起勇气开口,“是你杀了王嘉人师兄,和王嘉雪师姐是吗?”
又来了,怎么没完没了!聂萦厌烦地皱起眉。
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火反驳,反而助长了弟子们的气焰,纷纷指指点点:“怎么能这样呢?素日里你打我们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杀人呢?”
“嘉雪仙子多好的人呐!大师姐你怎么下得了手的?”
“就算王师兄拜入了玉衡峰门下,大师姐你也是天枢峰弟子啊,嫉妒人家作甚?心眼儿恁小了些,不是大弟子格局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