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这一笑,让岸上不少适龄女子皆露出了如梦如幻的表情。
盛荷蓱却只觉着一个头两个大,有种突然要跟不熟悉的人绑定的不安感。
如果是凌绛苏,肯定不会让她在公共场合如此窘迫。
奇怪,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盛荷蓱敬敏不谢,最终还是拒绝了那人,可他却毫无不在意,反而用一种相当肉麻的语调道:“没关系,只要您尚未成家,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您。”
“呀——”围观的姑娘眼冒桃心。
然而盛荷蓱却溜得比谁都快,她趁乱甩开众人,独自跑到一僻静处。
虽然她知道那人只是一腔热忱罢了,但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太过张扬。
在此期间,盛荷蓱的大脑不可控制的设想了下自己同他在一块儿的场景,她只觉着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完全没有同他亲近的欲望。
咦,为什么她主动摸凌绛苏却不觉着难受?
盛荷蓱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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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来了?”坐在龙椅的明黄袍白发老者翻动着铺在桌面上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