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今瑶尚在时还可陪她说会儿话,轮到凌绛苏了,寂静得只有扫帚扫在地板上发出的“沙沙”声。
干活哪有痛快的,凌绛苏又是个锯嘴葫芦,可将盛荷蓱憋坏了。
要开口吗?盛荷蓱一面扫地一面思索,扫着扫着她遂将扫帚挥舞到凌绛苏跟前,他似乎亦在沉思,霎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扫帚绊倒,眼瞧着便要磕到床头尖角。
盛荷蓱见大事不妙,忙伸手去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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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见元将军自上马车后面色一直阴沉着,怕是自己今日任性将他给惹恼了,替他捶着肩膀,矜矜试探道:“将军大人,您可否满意今天收到的宝珠?”
元将军听到耳边传来软言细语,瞬间回神,瞥到小妾小心翼翼的动作,霎时放缓身体,捏着她的下巴同她说了会儿体己话,这才哄得小妾眉开眼笑。
小妾本人毕竟还是一个有志气往上爬的,自然不会被甜言蜜语所惑,而是精准拿捏上头想法,仍旧追问道他是为何不快,争当一朵解语花。
元将军很是吃这套,遂一五一十地倾吐道:“本将军自然是有些不爽,那兴襄县县令,自己个儿偷偷的就藏了那么多宝贝,咱们西北元氏府上倒诚拿不出比今日在兴襄县所见更佳的!真是令人可气!”
“将军莫动气。”小妾忙将纤纤玉手伸到元将军胸膛处轻抚“不过是这般事儿,若是将军肯听小女子拙见,妾身倒是有一法子。”
元将军对她很是宽宥:“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