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荷蓱:“?”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后来经过一番坦诚相待的探讨,盛荷蓱这才知晓,凌绛苏原是这般想的。
他自嘲道:“那天晚上你瞧见了我身上的胎记,后边几日皆不与我交谈,这不是嫌我晦气么。”
盛荷蓱脑子都要炸了,这个世界到底还有多少种奇奇怪怪的陋习,她语无伦次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那种人吗?而且我那天跑是因为你在洗……”
此刻她脑中又浮现出那晚所见之景,月下美人,碧波之间,蜂腰楚楚,漂亮得惊人。
她使劲摇着头尝试将那一幕从脑中甩出,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然则藏于暗夜稀疏的光线中,未被任何人发觉。
凌绛苏本人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有什么,领地里男人干活时不经常打赤膊。”
盛荷蓱被他说动,确实如此他们领地那些工人干活流汗时便会将上半身的衣服脱去,等等,洗澡能同此事混作一谈吗!
“你变了。”盛荷蓱叹口气,垂眸与之对视“你之前都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的。”
凌绛苏:“……”
“现在也是!你快从我身上下来!”凌绛苏无可奈何道。
盛荷蓱刚同他说开,不便再逗他,当心把他给逼急了,旋即从善如流地起身,拍掉衣裳沾着的灰尘,意外瞥到凌绛苏露出了舒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