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烨一时语塞,感觉自己培养出来的暗卫就没一个正常,什么东西都能偷,那些个木偶鬼里鬼气,一看就是用来施蛊的,也不嫌晦气。
萧寒烨有点心累,伸手捏捏沈庭珏的脸,问起了他在燕国过得如何。
“不好。”沈庭珏瘪着嘴,哼哼唧唧撒娇卖惨,亲昵地蹭了蹭他鼻尖:“没殿下在身边,哪哪都不好。”
萧寒烨险些发出得意忘形的笑声,用看小可怜的目光看他,手顺势轻浮沿着腰背往下滑,低了声音:“哥哥多疼疼你。”
沈庭珏假装没听懂,一副“我不敢奢求太多”的白莲花表情:“给钱就行。”
灼热气息欺上,萧寒烨不再多言,直接堵住他的嘴。
你还是不要说话好,容易破坏气氛。
屋中只余一盏琉璃灯,半明半灭笼着帐后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交融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萧寒烨把人抱坐在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鲜红咬痕。
沈庭珏面颊浸透红潮,蜷缩起的脚趾头点在他腰间,喉咙里只能滚出含糊甜腻的音调,听得萧寒烨越发得劲。
天光微熹时,萧寒烨一下一下抚弄着沈庭珏汗湿的后背,喂他喝下一些水,说:“我走了。”
嗓音慵懒,又带着点餍足之后的沙哑,沈庭珏耳朵莫名发痒,推开凑在跟前的大脑袋,一撇嘴:“哦。”
顿了会,又问:“狼呢?”
“放心吧沈大善人,活着呢,养得可好了,上战场都舍不得它们跟着。”萧寒烨认真穿衣,坚决不去看沈庭珏的眼睛,免得被瞧出心虚。
沈庭珏又累又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手脚并用爬进被子里,将自己一卷,滚到了角落,睡觉要紧,根本没有萧寒烨想象中“抱着自己梨花带雨依依不舍”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