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岩摇头:“蛊血侵入体内,纵然没了母蛊操控,也会受其影响,如何解,我不清楚,不过……殿下内力至阳,体质比常人强上许多,断不会严重到疯疯癫癫的状态,尽可放心。”

承桓帝险些吼出一句“这他娘的能放心个屁”,按着胸口忍了又忍,面色铁青,大声怒骂着燕国。

秦司岩不动声色地瞧着他,随口道:“焚火堂也擅长蛊毒之道,且与燕国颇有渊源,就是不知……与萧国的大臣,是否暗中也有什么利益来往。”

储君安危关乎国之根本,稍有差池,可致社稷不宁,承桓帝受此算计,简直气得肺疼,当即下令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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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长得没边没际,杂七杂八,都是些没意思的梦,萧寒烨烦得很,想醒却又被梦魇牢牢束住,费了好大劲也睁不开眼皮,暴躁之际,忽见暗卫首领从眼前飞过,眼见着就要落入万丈悬崖,萧寒烨一惊,飞扑过去,却没能抓住人,还踩了个空。

萧寒烨惊魂未定睁开眼睛,呼吸急促,心仍在突突跳着。

吴德全端着药进来,见他醒了,禁不住喜极而泣,抬袖擦着眼睛:“殿下,您可算是醒了啊——”

萧寒烨缓缓坐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他的威严,漠然环顾一周,皱起眉头,眸光深沉地落在吴德全身上。

吴德全被看得心头一紧,迟疑着问:“殿下有何吩咐?”

萧寒烨冷哼出声:“太子妃呢?孤抱恙时,为何不见太子妃在床前伺候?

吴德全一脸懵逼:“啊?”

还没成婚,哪来的太子妃……哦,准太子妃倒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