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萧崇睿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十分肯定是淮南王父子在骂他,但他也很冤的好吗?

萧崇睿越想越气,恼怒捶了下桌。

纪章端过一盏茶捧在手中,瞥了他一眼:“淮南王父子应不至于在那时随便找个人胡乱攀咬,大概是有人以人皮面具借了你的脸。”

萧崇睿挠了挠头,忽然顿悟:“舅舅的意思是,有人妄图挑拨离间,让淮南王府与咱们反目成仇?”

纪章微蹙了眉,并不答话,隔了片刻,眸色平静道:“春闱在即,往朝中安插人手的机会又来了,这段时间,王爷多学学景王广交英才,为自已增添羽翼。”

萧崇睿抿着唇,缓缓应了一声:“知道了。”

纪章又提醒一句:“以后离那沈庭珏远些,若他突然登门拜访亦或别的,凡是主动找你,能避远些便避远些。”

萧崇睿无语望天,心说,那小子若想找事,就算避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让你不得安宁。

“毒”一解,沈庭珏又恢复了一大早起来练剑的作息生活,下人看在眼里,热泪盈眶,特别开心。

一直病恹恹卧床不起算什么样子,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英姿飒爽,才对嘛!

百姓也很高兴,见沈庭珏出门逛街,纷纷一窝蜂涌上前去,嘘寒问暖,几乎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叶舟遥在账房里算了一天账,出来后发觉整座尚鲜馆食客盈门,比平日里热闹了不止一点,还以为是自已开门的方式不对,余光忽然瞥见沈庭珏坐在大堂中最显眼的位置,犹如一颗硕大的明珠在发光发热。

叶舟遥:“……。”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