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对上宴景州似笑非笑的目光,轻咳一声,“……万一,我这次就忍了呢?”
三喜笑得更欢了,“主子,你快别说笑了,你连老阁主都收拾了,还能忍得了皇上那里的逼迫?”
不得不说,三喜是懂他家主子心思的,这一猜,就一个准。
宴景州拉住还要试图和三喜争辩,来维持他在他心里的形象,“媳妇,我信你,真的,我们先出城再说,否则……”
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我们先离开这里,一会儿皇叔的人就要追过来了。”
宴一办事很周全,四匹快马已经全部喂饱了草料,四人谁也没耽搁,骑上马就往城门楼去了。
城门楼也有锦衣卫的人在值守,看到一路打马过来的三皇子和宴正使,忙快步上前,“属下参见三皇子,参见宴正使。”
宴景州摆摆手,“不必多礼了,我们有事要出城一趟,府衙里若有急事,就找宴无名。”
“是。”
于是,当郁宴半路气消,折返回来想拦住萧念和宴景州时,发现他家中已经人去楼空,又一路追到城门楼,得知他们早已经出了城。
郁宴:“……”
这小子是真蔫坏蔫坏啊!
一点都不像他们皇家人的种,倒是跟萧雍那只老狐狸一模一样的,好好的孩子,就这么被萧雍这老狐狸给教坏了。
然后,追不上跑路的萧念,怒火中烧的摄政王就转身,去了锦衣卫府衙,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萧雍,又给痛打了一通。
方才消了气。
郁恶:“……”
主子,您这分明是气自己舍不得打三皇子,就迁怒三皇子的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