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大的胆子,在皇宫里,就敢合谋要去偷国库的宝贝。”
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突兀的传了进来,萧念和宴景州齐齐转身看去,就见摄政王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身后推着轮椅的,换成了长得一脸凶恶的郁恶,对上萧念打量的目光,他先是十分恭敬地给萧念和宴景州请了安。
随即,冲萧念露出一个牙花子的笑。
就是那笑,笑出强大,笑出无敌,半夜啼哭的小儿见了他,立刻止啼。
萧念心虚的叫人,还文绉绉地扯了一句,“皇叔,好巧,在这里我们也能相遇,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
也不知道,他们刚才的对话,摄政王听去了多少。
像是听到萧念心声一般,郁宴也笑的一脸灿烂,“别猜了,本王是在你们商量如何潜入国库搬宝贝前,来的。”
萧念:“……”
宴景州:“……”
坏事还没干,办已经被抓了。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尴尬了?
“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什么,皇叔,我们就是说着玩的,谁敢去防卫这么森严的皇宫里偷东西啊!”萧念陪笑。
宴景州点头,“是啊,我们就是说着玩。”
郁宴没好气地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这话,你们忽悠忽悠皇上还行,本王对你们的狡辩,一个字儿,都不信。”
萧念来劲儿了,说不过,那就只有耍无赖了,“皇叔,你什么意思?不信你能把我们……能把我咋地?要去皇上跟前状告我吗?”
“臭小子,少对本王用激将法,本王可不像你父皇那般容易忽悠。”郁宴笑骂。
果然,混熟了,这小子的臭脾性就原形毕露了,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这是半点不怕隔墙有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