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谋士闻言,立刻就慌乱起来,“这人肯定是我们熟知的哪位朝廷官员中的一个,不然,怎会这般偷偷摸摸?”
“是啊,而且,知道皇上御书房里有密道的人,除了摄政王和毕太傅之外,别无他人。难道是毕太傅狗急跳墙?”
“不可能,毕太傅如今自身都难保,他哪还有心思给太子使绊子?”
“那会不会是摄政王……”
“莫要浑说!”郁景沭怒喝,眼睛还心虚无比地朝着屋里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人在,才松口气。
郁景绥深呼吸,调整情绪,“不得对皇叔不敬。”
“是。”
说这话的谋士话一出口,便知自己说错话了,摄政王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妄议的?
摄政王若是真有那个心思,别说太子能不能稳坐东宫,怕是皇上也要寝食难安吧?
这么多年,只有毕太傅一党的人,才总是盯着摄政王不放,也就只有毕太傅,总把摄政王当成那野心勃勃的藩王。
他们太子这里,却早早就说过,摄政王不会谋反,摄政王根本无心朝政。
“可知道邢弭这么多事情的,又能是谁呢?”
一时间,书房里的人俱都沉默不语。
是啊,又能是谁呢?
——
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