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叹息一声,眼角余光注意着郁钧的反应,“是啊,臣弟也是花了近一百多万两银子的代价,才让阿念改口唤臣弟一声皇叔的。”
他这绝对不是炫耀,只是如实阐述事实而已。
闻言,郁钧的嘴角抽了抽,看到郁宴明则为难,暗则窃喜的得意嘴脸,没忍住,又狠狠抽了一下嘴角,“那还真是难为皇弟你了。”
“是啊!得亏我这次出门,揣了些银票在身上,否则,怕是要辜负皇兄的期望了。”郁宴一本正经地点头。
郁钧:“……”
“依皇弟你之见,朕接下来该如何把阿念哄来宫里?”郁钧再气,也没把郁宴赶出去。
哄回儿子的心要紧。
郁宴轻咳一声,在郁钧期待的眼神中,悄声给他出了个好主意。
——
回到府上,宴景州就让人去准备热水,“媳妇,我先给你洗漱一番,然后,咱们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
“我自己洗就成,不用你帮忙……”萧念被宴景州箍紧在怀,想挣开,却徒劳,心里慌得一匹。
虽然宴景州的语气温柔似水,但他有预感,他说的“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是真的让他明日才能再说话了。
不让他说话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就是堵zui啊!
堵zui为什么要先洗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