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唯一珍惜的东西,都要被他们拿来当成筹码的话,他不介意鱼死网破,闹他个天翻地覆。
这皇位,这权势,他们要是坐的不舒服,换个人,一样能坐。
萧念眼里的杀意越来越浓,宴景州心下一惊,看出异样,他一边松开捂住萧念口鼻的手,转而覆上了萧念的眼,一边柔声安抚着,“媳妇,没事了,没事了,媳妇,我在呢!有我在,没事的。”
宴景州的安抚很有用,萧念躁郁的内心,逐渐平息,他有点累,干脆钻进男人的怀里,闷闷的,哑声的,“景州,我想回家。”
不,严格来说,他现在所住的府邸,也不算是他真正的家,他只是个被人处处利用,也处处飘零的棋子,棋子哪有家啊!
棋子最后的归属,就是安安静静地成为一个废棋,然后,被所有人遗忘……
看着这样的萧念,宴景州可心疼坏了,一把搂紧萧念,“好,我们回家。”
望向摄政王,语气恭敬,但态度强硬,“王爷,对不住,阿念身子不适,我得带阿念回家了。我们改日再续。”
郁宴也吓了一跳,这小子怎么突然萎靡了?
刚不还咋咋呼呼,喊打喊杀的活泼乖巧么?
该不会是被他给气出个好歹了吧?
郁宴也不敢再挑事了,“好,那你们快回家去吧,有事差人来摄政王府说一声。”
宴景州点点头,抱起萧念,大步朝着包间外面去。
守在门口的宴一见状,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个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