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难过的情绪都被这越猜越离谱的男人打乱了,“没有,别瞎猜,我没事。”
宴景州见萧念终于肯抬头了,提着的心才稍稍松了松,“好,不瞎猜,我等我媳妇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再猜。咱们再吃点烤鸭?”
萧念张嘴,“喂我。”
宴景州笑着一口一口喂媳妇,“好。”
似乎萧念的情绪,在宴景州温柔细致的投喂中,逐渐恢复了,但宴景州才放下的心,却又提了起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自己媳妇自己懂,他的阿念就不是个安分乖巧的主,自打他鬼无门的杀手身份掉马后,他连装乖都只在床上受不住的时候,才勉为其难装一装,下了床何时这么乖巧过了?
该不会,他媳妇又在琢磨什么惊世骇俗的歪点子了吧?
难道是手里的银子不够使了?
还是又想半夜去灭了哪个倒霉鬼了?
宴景州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提了十二万分的警醒,从此刻起,他得牢牢把人盯住喽。
不然,他怕自己一撒手,媳妇就不知要去哪里找了。
而当不久的某天,宴景州无比庆幸自己此刻的决定,否则,他的媳妇就真跑没影了,还是连夜携款潜逃,带着他成堆的暗器,活蹦乱跳的三喜,连他为他买的糕点都带上了,但就是把他落下的那种跑路。
——
而被提溜回房的三喜,被宴一一手挂在墙上抵着,也哄着呢,“三喜,来来来,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气到要休夫?”
三喜晃晃悬在半空的脚,心特虚,但嘴还硬着,“……没、没有啊!休夫就休夫,哪还用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