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晃着手上的麻袋,抻着脖子催促,“主子,我们也走着?”

“走着。”萧念带着三喜去的是离他们最近的一家,御史中丞孙福禄的家中。

孙福禄孙御史,号称全京城最清廉的官员之一,府中一日三餐,都是粗茶淡饭,就连儿子娶妻,宴请宾客也以简朴为主。

是京城老百姓心中有名的大清官,还是最不受待见的同僚之一,因为没人敢跟孙福禄走太近。

谁知道,他们哪天说得哪句话不妥,第二日就出现在了皇上的御案上。

可就是这样一位人人口中称赞的大清官,萧念和三喜却在他家的花池底下,发现了一间地下室,里面是一室的金砖。

那金光闪闪的金砖,差点闪瞎了三喜的狗眼,“哇哦!主子,我们发财了!”

萧念也没想到孙福禄家里藏了这么多财宝,这么多的金砖,那得贪多少银两啊?这还只是个没有实权的言官呢!

难怪狗皇帝在外的皇帝威严不高,有这些蛀虫在前,被人揭竿起义改朝换代了,他都不觉得奇怪。

萧念带着三喜,看着他们的人搬空了池底的金砖,两人又晃悠悠地进了孙福禄的书房。

孙福禄的书房也是这府中的重地,孙福禄从来不许除他的贴身小厮之外的人进入,就连他的夫人,没有孙福禄的令,也不能踏进书房来。

这书房怎么说呢?

嗯,给人一种简陋中带着些许奢华,低调中带着几分高调,总之,就是一看就有油水捞。

三喜趴在墙上,左右上下都来回翻找,“咦?这孙老头的暗阁,藏得还挺严实啊!”

萧念则坐在书桌前,翻着放在书桌上的奏折,这是明早上朝前,要递到皇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