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萧念不听,继续哭,哭超大声,指缝还又开大了一点。

宴景州丢开手里的瓶子,还找来帕子擦掉化在掌心的香膏,“别哭了,好不好?你明知我见不得你哭,假哭我也心疼。”

心都快被他哭碎了。

萧念:“呜呜,那你能保证,以后再也不惹我伤心了。”

宴景州深吸一口气,拼命告诉自己,自己的媳妇,惯成什么样,都是自己宠出来的,得笑,“我保证。”

甚至,还举手发誓,诚意满满。

萧念立刻放下手,破涕为笑,“那我原谅你了。”

瞧瞧,我多贤惠啊!特别好哄!

再看萧念的脸上,白白净净,清清爽爽,一点儿泪痕都没有。

宴景州气笑了,知道“审讯”时机已过,连人带被把萧念扯过来,抱住,问了个他爱听的,“跟我闹了这么一出,饿不饿了?”

算了,萧念有秘密,他自己又何尝不也是藏了很多秘密呢?

不愿说那就不说吧!

等他哪天想说了,他再听就是了。

萧念这才发现已经是寅时了,再过一个多时辰,就该天亮了。

“有点饿。”萧念被宴景州“折腾”了一晚上,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宴景州把被子扯开,把萧念从床上挖出来,“反正也睡不着了,穿好衣服,带你去京城的醉香居吃三鲜包子。”

“三鲜包子?好吃吗?这醉香居听起来是一家大酒楼啊,招牌就只一个包子?”萧念动作麻利地爬下床,开始穿衣服。

被宴景州“脱”掉的衣服不能穿了,有些地方都被撕碎了,也不知道宴景州怎么有那么大力气的。